“你会发现对性侵儿童的二次伤害无处不在,这也是为什么孩子沉默不敢说,我们鼓励孩子、家长报警,但目前环境下,谁也预料不到报警后伤害会更大还是小。”同样接受不少倾诉和求助的公益组织“女童保护”发起人孙雪梅说。
林绍纲来时,杨朔会匆匆收起写字桌上的书刊和稿纸,寒暄几句,习惯性地说起近来睡眠不好,头疼,离不开安眠药。听汇报时,他有时走神,眼睛发直,边点头边嗯嗯。他的工作压力很大,失眠和神经衰弱影响到了他的创作。他的字一个一个圆圆的,该短的笔划拉得很长,该长的笔划又写得很短,很难辨认。每次看他的批阅,林绍纲都有点头疼。
《联合国秘书长希望2021年成为治愈创伤的一年》三点多,刘老先生被送到心脏介入手术室,手术中发现患者右冠脉主干近段完全闭塞,随即放入支架恢复血流。下午四点多,老人手术接近尾声的时候,老伴及女儿赶到了医院。急诊科主任告诉记者,在救人和担责面前,他永远会选择救人,但前提是家属的信任,“这个是违背医疗常规的,正常的一定要家属签字或者本人签字,所有的签字都是术后补的。当时的签字是我签的,如果我不签这个字,不让他做这个手术,可能病人就没了。我跟心脏科医生打了个招呼,所有的责任我来承担,救一条命总比害怕担责任强。”




